1965年,哥哥去北京上大学,家书上常常贴有花花绿绿的各种邮票,这是我接触邮票的开始。
1972年,我开始在家乡的仪门寺学校教书。每天县上邮递员送来学校和村里的报纸、信件等要人代收,我就主动承担起了义务收发业务。村上老乡的信函,找个可靠的学生捎给本人。后来为了服务学校和附近村民的用邮需要,我从邮递员处买来邮票,再一枚枚卖给需要用邮的民众。每天叮铃铃的自行车铃声,成为立即起身接收的命令。这种服务一干就是6年多,直到1978年我考入大学而终止。那时虽然有时顺便淘一些邮票,但限于当时的经济条件,邮票收集都是不系统、不完整成套的信销票。
1982年大学毕业,开始有意识收集新邮票。西安钟楼后的跳蚤市场,碑林旁的柏树林街道近10家集邮店都淘过邮,为买拜年封去得太早和邮局门卫一起烤过火炉。邮局的熟人,外县的朋友都代我买过邮票。每次出差,在友人的带领下,南京的鼓楼、福州邮局外的地摊上都买过邮票。
真正开始正儿八经地集邮还是在20世纪90年代初期。一是含光路支局设立了集邮专柜,可以预订到下一年邮票;二是因为我从20世纪60年代就开始吸烟,后来爱人劝、孩子说,我就想戒烟,下决心转移不良嗜好,用戒烟省下来的钱买更多的邮票。后来有人问我,你抽了20多年的烟是如何戒掉的?我诙谐地回答,是集邮帮我戒掉了吸烟。
如今不但收集邮票,而且爱屋及乌,收集院士系列签名封和杨利伟、王亚平(见图)等航天员签名照……形成了一个庞大的签名封、签名照系列。集邮让我从“烟鬼”摇身一变成为“国家名片”的收集者,集邮让我学到课本上不曾学到的天文、地理、历史等各类知识,集邮使我增强了民族自信心和自豪感,集邮使我的课件更加形象,使我的讲课更加丰富多彩。古稀之年,精神更加愉悦。
作者:文齐
来源:中国集邮报(邮发代号:1—164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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